回复:内容好不容易搞定
“大红袍”学也寡陋,识也浅薄,却每每拜倒在博大精深的中华饮食文化中。可是因为饮食引起的感慨却是因为最近重新拜读了赵珩先生的《老饕漫笔》和王世襄老先生《锦灰堆》里面的饮食篇。 自远古始,文人墨客就和饮食文化有着不解之缘,这和儒家的教养“君子远庖厨”有点格格不入。宋代大文豪苏老夫子自不必说,到后期清朝的袁老先生更是著书立说,留下了一部有持久生命力的《随园食单》。 “大红袍”初步认识饮食文化也是得益于书本。记得有一个时期随时读的书是上一个世纪二三十年代那些学贯中西大家的散文精品,像梁实秋、林语堂、胡老先生等的集子中充斥了不少有关吃的话题,读来读去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乃至不自量力的根据文章中的介绍“近庖厨”,这也确实有点难度,先生们的文章毕竟不是菜谱啊。 春节前后近四个月,大多是在河南度过的。中原的面食早就领教过许多,记得原先单位有个老梁,地道的河南人,据他自己讲是一天不喝面条就难受的慌。有一次去海岛检查工作,被台风阻隔住了大概一个星期,每天基本都是罐头食品,真把大家“犒劳提动”了。下得岛来,大家满心想好好犒劳犒劳瘪了的肚皮,可也不凑巧大头头也来检查工作,那个年代还是有比较正经的人的,他要求碰到什么吃什么。有他在大家当然都不敢放肆了,正好他们周末吃面条,清汤面平常犹可,这个时候有谁能吃的进去啊!只有老梁倒好,呼哧、呼哧吃了一碗又一碗,把我们给气的啊,简直怒发冲冠,真是领教了河南的“面功”了。其实后来想想,在海岛的时候或许他比我们更难受上十倍呢。 在郑州经济频道朋友的大力推荐下,很是吃了几次滋补烩面,感觉还真的不错,就是我这在南方上学已经习惯米食的人也经常想光顾,得不偿失的是从长城饭店到经七路光车费就比烩面贵好几倍。 在平顶山待了不少日子,像“大红袍”这样没有酒量的人是不敢端酒杯的。留下深刻印象的是醋泡花生和馅(?)食。“大红袍”本来是喜欢吃醋的人,加了炸花生米更是口味独特,最近在青岛也发现了这种吃法,不过已经改良了,醋经过蜂蜜调制了。“馅食”开始我也不理解,说到底就是萝卜丝面饼,但加工的方式很是不同,口味独特,加上醋泡花生,“馅食”基本是我每去饭店的必备了。 回来以后也尝试过自己制作这种“馅食”,或许“大红袍”的技艺差强人意,总也出不了那种独特的味道,却也遗憾的很啊。
——好久不写帖子了,最近读《老饕随笔》开篇就是《闽北光饼》记起了河南“馅食”,故而唠叨了半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