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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石姐,韩和耿三位好友约我去院长家“意思意思”,因为他的女儿考上了三本。我把我的“意思”让她们捎过去,然后打了个电话就算 ok啦。其实这位院长大人在我搞承包那年就管不着我了,就他妻的话,俺是那种有良心的念旧的懂感情的热心肠的温柔的能干的等等等等的那个好同志。呵呵,怎 么有点王婆卖瓜的意思?!我看还是别写了,要不我的优点全暴露了,嘿嘿。 (二) 总觉得近日有很多很多要诉的,可打开电脑,登陆博客后脑袋好象短路似的没电了。博客的初衷是想避开现实给自己一个心地,到如今在这里也不可能了,难怪奥运闭幕那晚在昏黄的路灯下和韩谈了那么那么多,以至于深夜把自己都感动的哭醒了。 曾经是个爱做梦的人,每天在现实与理想之间无助地挣扎着,直到有一天终于明白原来等待牵挂的东西竟是那样地不可触及,不堪回首。它象一个无形的重捶压在我的心头,无法释怀,所做的所有都是徒劳,就像在唱独角戏,一唱就是十七年。 (三) 我站在思绪的雨里把自己淋了个透心凉。两条平行线是永远没有交叉点的,也许去那里锻炼原本就是个错误。我听在最深红尘里相逢,他却因我的失误在听这一刻,彼此却都以为听的是同一首歌...... (四) 抓几把钱塘借的虚假阳光,照亮我心底最柔弱的丝线,烘烤我心中最潮湿的诗行。永远错过的痛心与失落常在月冷星稀的夜晚袭上心头。你说我像云,忽远又忽近,其实你不懂我的心……当歌的旋律响起时,我泪光盈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