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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家本意是觉得,那骄阳脑腔里温度高,姑且拿她的脑腔当锅,煮个米饭倒也省事。哼着小曲儿,从容地,按常规出牌:左半脑放进去大米,右半脑倒进去清水,就等着喷香的米饭出脑。不想那骄阳却是个活物,脑瓜子一晃荡,得,不出一小时,大米粥倒热气腾腾了。老人家一看,失了初衷,索性弃了不要,另开炉灶,自管过他的幸福生活去了。 这边骄阳只好翘着手缝巴缝巴后脑跟(骄阳认为,这个称呼和脚后跟一样,很有叫头),捣饬捣饬头发挡住那个赖痢巴剌头,从此就有了些慧性,增了几分人才,花花肠子自此也生出好长一大截子。不久,骄阳就有幸再认识几位帅哥,心里美得,蘸了蜜似的,整日价的跟屁虫一样,屁颠屁颠吊在人家后面.其乐悠悠。 像所有美妹一样,丑女骄阳也十二分的向往着一个童话,那就是爱情,很是掰着脑袋想:那“白马王子”是怎么回事。到底能力所限,没能想明白。于是逮了一个机会,悄眯眯的、巴结着问私房密友小月:“小月月,什么是白马王子啊?”。小月那时候,正陷在热恋中不能自拔,自是明白她家老爱王子的种种,满脸甜腻腻的说:“王子啊,就是就是,就像我亲爱的老爱哪,嗯~~~~,高大英俊,嗯~~~,才高八斗,嗯~~~”骄阳一急,忙说:“那你家老爱也不是马啊,为什么要管你心爱的人叫,白马王了?”小月白了骄阳一眼,娇滴滴地说:“那个,那个~~~”,哼哼唧唧间,隔壁张老三撞门冲了进来,嚷道:“这个都不懂哪?笨,我听着你们说,都急死我了,告诉你们吧,白马王子,他不是马”,骄阳执着“那是什么?”。张老三张红了脸:“白马不是马,那是,俺!”愤然摔门而去。这回,美女小月都有些犯眯糊了。 不管那白马非马是绕不通的哲学问题,还是张老三本人,骄阳终究没能明白,但,小月因了老爱甜蜜秀美的脸,让骄阳很想一样秀美一回。便不停地睃那些俊美的男生,好找一个,长得像马一样的来爱。忽一日,眼睛一亮,闪电一般盯住了他===
欲知后事,下次再编。 呵呵,编不下去了。等俺找准了帅哥哥,再来编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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